一、试论孔子儒家学说的易学根源(论文文献综述)
张馨予[1](2021)在《先秦儒家心论研究》文中研究指明在先秦儒家的文化体系中,心范畴在诞生之初,旋即作为价值的根源而与天、道相通。价值的根源不在外,在于人的生命本身,儒家哲学强调自我实现和自我成就,主张将主体自身转化和境界提升都通过内心的修养而完成。正是因为心学说的重要地位,随着儒家学说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主干,儒家心性价值论的理论构建也成为绵延两千多年的宏大体系,并成为传统文化的神髓所在。先秦儒家对心之概念阐述颇丰,既有如孟荀一样对心形成系统的理论进行专门论述,也有类似《论语》《大学》《中庸》一般,对心只有着一鳞半爪的论述。而与心范畴的论述相关、密不可分的还有天、性、情、知等概念。由于上述范畴不论是作为个体的内涵、外延,还是相互间的关系界定都很模糊,内容又极为丰富。以至于要深入理解心的范畴,需要在先秦儒家整体思想境域下,通过原典去勘察心及相关范畴的萌生、发展和形成的理论根据和演变过程。第一章首先考察先秦儒家心论产生的时代背景和思想来源。先秦子学时期礼坏乐崩、不义攻伐以及世风败坏而引起民心陷溺,诸子各有重塑人民内心的精神信念,为人们的精神生命寻求安顿之所的志向,遂产生了心论的时代课题与哲学关怀。《易经》《尚书》《诗经》等典籍,作为诸子百家的学说之源,其中对心的论说衍生出了不同于甲骨文、金文时期原始意义地新的涵义,显示了心范畴演变的未来发展路向。心既含摄知性思考,又充溢道德意志,并为情感欲望所涵润,是人思虑、反省、抉择和意志等各方面的总和。同时此心上承天命而有性知,下涵形体而有情欲,良莠并存、善恶混杂,勾画出心和与之关联的天、性、知、情、欲等几种核心范畴之间的逻辑联系。子学时期道、墨、法、管诸家各有许多关于心的思考和认知。而儒家的独特之处在于肯定心作为道德主体的价值属性和主观能动力,赋予心以超越性,并重视发挥心的认知能力。先秦儒家诸子论心的主要差异在于子思、孟子和荀子,思、孟走出了一条尽心知性知天之向内反省的道德源流本心论;荀子则走出了一条向外求索、学思礼义的认知知性之心论。其中各自有其学理脉络的共通之处及独特之处,可算是先秦儒家心论两条二而一,一而二地既具互补性又有统一性的学脉。第二章重在揭示作为人类取则、效仿和最终根据的天或天命与人心之间的关系。自商至周,华夏文化大体上经历了由外及内,由天上到人间的信仰范式的转换,这以殷人之帝到周人之天的信仰范畴的鼎革为标志。周继商帝、天观念,在损益鼎革基础上完成了由人格神的帝、天向着义理之天的转换。在此基础之上,孔子厘定经学之际,周文原本内蕴的天人合一的义涵得以充分的揭示、发皇。以《易》为代表的经典视人为与天地并列的三才之一,人因此具有弥纶天地的品格。先秦儒家所论之心首先是以天地为准,认为天道赋人以德,而其德在心,而因为人的主体性存在,同样人德又以弥纶天地之方式影响及于天。遵循这个逻辑,人心之知亦是天赋而由人的主体性发挥而完成。同时,通过德的纽带,外在天命之先天神圣性与主体内在道德尊严的自觉之间也产生了相应的共鸣。人心与天道相互吻合的义涵呼之欲出。第三章围绕先秦儒家诸子根据心与性的密切关系而建构的心性学说之异同,讨论了儒家心性论发展的历史脉络。为了维护儒家之正统,回应百家之异说。儒家诸子在心说主线上,辅以性论而与时偕行,回应着时代提出的问题,展现出儒家特有的人文关切。性之原义具有无为、天然的属性,应指人生而即有,甚至未生先有之质,须通过心而始见,从而性与心就发生了密切的联系。儒家诸子对性的定义有不同之处,由之对心与性的关系也有不同观点。在孔子学说中,心与性还没有被清晰地分开、分别论之,心性质说都统一在一个更高的哲学范畴—一“仁”中。藉着郭店楚简等近年考古新史料之重大发现,心性学说得到重要补充和丰富,郭店儒简《性自命出》篇用“心取性出”论心性关系,心居于性、物之间而最为关键,与物相接和与性相通都在于心。孟子通过以心言性,通过对心的言说来揭示性所具有的内涵。通过“四心”与仁义礼智的关系,进而认识孟子的心与性所具有双重内涵:一是道心对应的性之本善层面,这是从义理之性的层面而言;一是评价心对应的性之向善层面,这是有待扩充存养的为善的能力的层面而言。荀子认为性有天生的官能之性,又有生具的官能接触于外物所产生的情感欲望之性,人性中的情感欲望如果不加克制,将会产生恶的后果。而心有能辨恶向善的知能,能够知仁义法正,因此荀子主张运用心的主观能动性,建立起“以心制性”心性关系。孟子与荀子之说貌似龃龉,实则更具有相互补充的作用,联系其所处的特定时代与历史文化语境,才能清楚认识其异同之辨与互补特性。第四章结合情与欲范畴的辨析,深探儒家心论内在肌理。心包含有性情两端,性是纯善的本性,是理;性一旦发动就是情;情失控而不加限制就成为欲。在儒家的学说体系中,天人合一、内外一贯、形上形下一统的品格是显而易见的。儒家所论情的意涵亦然,儒家情意涵经历了从形而下到形而上,从自然情感到道德情感的转移与升华。人欲思想的源头可追溯至西周初年。从孔子始,才有了人人皆具欲望的思想。孔子对欲的划分包括生理感性的欲和实现仁之内在欲求的道德情感之欲。孟子认为欲望具体表现为人的感官欲望和物质欲望,不具有道德内容,本身有趋恶的倾向。荀子认为性、情、欲只是人性发生进程中不同阶段上的差异,耳目鼻口等官能属于性,此性发动则生情,情与外物相接就会产生欲望,此欲望倘若随其自然发展而不加限制则会导致恶的结果。儒家肯定情感和欲望存在的合理性,但不加限制的情感和私欲会令人做出非理性的行为,因此主张以心治情欲,即发挥心的作用对情欲进行规范和约束,其中既有对欲望的限制,也有对情感的中和。第五章以先秦儒家心论体用一贯为中心,诠释从内圣之维的心本体论的建立到外王维度的仁政的探索落实。天人一体是儒家话语体系的基本品格。天道是孔子及其以后儒家学者解决道德存在的合理性问题而从理论上夯实的道德形上根据。道德本心的建构才是儒家探讨心性学说的真实目的所在。先秦儒家借助天道而为道德力量找到内蕴的本体性根基,并将此根基内置于人的心中,集道德内涵与道德实践于一心,凭借其学说体系中心本体的内蕴而落实其内圣之学,也即基于心的哲学根基根据而构建其宏大的道德本心。孔孟荀所持论点其本质在于正心,在于修身,其终极目的是基于心本论的内蕴而涵养其内在的圣贤之德。先秦儒家以存于人心的良心善性为道德本体,先建立人心的秩序,自身的仁心得以完善后,经过仁德之实践发扬成为平天下的外王之大用。在哲学学术史的角度上看,先秦儒家心论的学术构建对中华文化后续发展起到了薪火相传之功,尤其是启发了宋明理学近千年的学术辉煌,在当今中西文化交融背景下,重新审视先秦儒家心论的时代价值,仍然具有重要的时代启发性意义。
许伟[2](2021)在《《周易时论合编》易哲学思想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周易时论合编》一书,共二十三卷,是明代方孔炤在继承祖父《易蠡》、父亲《易意》思想的基础上,历二十五年时间几易其稿而成,方以智及其子侄、学生等也参与了此书的前后稿的合编。此书汇集了几百易学家的思想,反映了当时易学发展的盛况,是明代易学的鸿篇巨着,也展现了桐城方氏一在二中、寂历同时、兼容并包、集义大成的易学主张。此书不是一本易学资料的简单堆积,而是一本为解决社会问题、学术问题而贯通诸家思想的易学大作,我们必须深入了解当时的社会政治、思想和自然科学发展状况。之前,由于各种原因,此书一直没能被读者发现,而关于此书卷数、版本及书中征引哪些着作都成为学界讨论的重要话题,本文特对这些问题进行了梳理。桐城方氏“节义、孝悌、忠贞”的家风、“明善、崇实、穷理”的家学,对方孔炤、方以智父子思想及其坚贞不屈、敢于担当精神品质的形成有重要作用。方孔炤父子以刚正不阿、正色凛然的品格,历经忧患却素位中节、卓然挺立的人生经历,有助于我们了解其思想形成及演变。桐城方氏易学,肇始于方学渐,其思想“揭性善以明宗,究良知而归实”,提出“至善之妙,不落有无”的观点,认为至善非空无一物,而是有客观之理蕴含其中。不落有无,不是一个独立的实体,而是一种对有无的兼有、贯通,是一种思辨方法,更是一种包容、折中、会通、集大成的思想,这种方法为方氏后人所继承。桐城方氏易学,发展于方大镇,他传父性善之学,以“荷薪”名馆,取“其父析薪,其子弗克负荷”之意,其继述家学的宏愿被后代遵从。方孔炤庐墓期间继承其父“荷薪”之志,研读家传易学,作《时论》。方以智在庐墓合山期间,遵父命着手合编《时论》前后稿。方大镇反对“无善无恶”说、“执总恶别”说,研究《易》图、《易》理,贯通先后天关系,提出“因二贞一”“太极不落有无”“《易》贵时用”“下学上达”“先在后中,止有善用”等命题,对方孔炤、方以智影响很大,是方氏易学发展的重要环节。其“惧以终始,其要无咎,是万古之时用”的观点,是方孔炤《时论》所要阐发的思想主旨。时用,意在强调具体事物的变化中有其本然的律动之理,人与自然、社会交接时需要时刻践行之,这也是一种“其要无咎”的主体自觉与价值选择。《时论》,更有对集义大成“孔子圣之时”的无限向往与责任期许,对符合宇宙律动之理的真理性认识的集大成和维护儒学的合法性也自然是题中之义。方孔炤转向象数易学,则得益于与黄道周西库论《易》,使他开始重视象数之价值,重视对宇宙万物及其律动之理的考察,并鼓励子孙辈学习象数易学。黄道周提出“学者动卑象数,故天道不着”“吾道最忌笼统,交盘不得”的观点,指出“四顾星河,烟云草木,都是性道,都是文章,至此便有要约”。方孔炤吸收了黄道周的独变、积变、独存、游魂的卦变思想,更发展出“推变”“贞悔变”“互换变”“伏变”“倚变”“叠变”等卦变方法。他与黄道周,皆刚正不阿,敢于与权贵作斗争,在危难时敢于挺立君子人格、勇于担当。道周“素位中行”的处事方式更让他深受感染,即“富贵、贫贱、患难、一毫着心,便是不素,便行不去”。他晚年更跳出易学图式的研究,探索物理之学,提出“即质知通”“至理藏于物理”等观点,更“通黄公之塞”,提出“虚空皆象数,象数即虚空”“公因、反因”的观点。王宣广泛研究物理、图书之学,师承方学渐,调和方大镇与吴观我论争,授学方以智,对方氏家学的传承和象数易学的形成作出了巨大贡献,是桐城易学发展中不可或缺的人物。方孔炤“两间,物物皆河洛”“河洛,为一切生成之公证”“中五”说,主要受王宣的《河》《洛》易学思想影响,并令儿侄辈学习王宣的易象思想。虚舟提出“格致研极之精旨,皆具于《易》”的观点,指出只有符示宇宙律动的象数学才是真绝学,认为只有广泛研究象数物理才能避免了走向纯粹虚无,也避免了拘泥于小的视域,从而达到至虚、至实的合一。方孔炤编着《周易时论合编》主要分为几个时期:会通家传易学时期,会通象数易学时期,桐城研易时期。会通家传易学时期,主要继承性善说,反对无善无恶说,吸收方学渐的“至善不落有无”思想、方大镇的“太极不落有无”思想,阐明其折中调和、归纳整理、集义大成的思维内涵,为其建构一在二中、寂历同时的思想提供了进路。需要指出的是,此时期方孔炤主要以维护儒学的合法性为主要目标,以儒学系统中有关道德性理学说的归纳为主,也可能涉及一些象数学内容,但对象数学、物理学的重视是远远不够的。会通象数易学时期,是1640年入狱西库期间,方孔炤受黄道周影响,开始对邵雍象数学产生兴趣,认识到人无论是经纬天地还是洒扫应对,都要涉及到自然象数问题。于崇祯十四年(1641)年肆赦之后,用两年时间,他又融会贯通扬雄、关朗、京房、邵雍等人思想,建立了一个博大的象数易学体系,并于1643年命儿侄等编录《图象几表》。桐城研易时期,是1644年9月后,方孔炤因在弘光政权受排挤、迫害,心灰意冷,归隐桐城白鹿山庄环中草堂,因筮得“潜龙勿用”,自号“潜老夫”,潜心研《易》。他耗费十二年时间,《时论》又三易其稿,并完成对《系传》的解读,“虚空皆象数”“公因反因”等命题,皆是方孔炤此时提出的。方以智参加《周易时论合编》的编订,主要在其父亲去世后,并对《图象几表》作了大量扩充,添加了文字注解,又阐发了很多易学图式,如《冒示》《密衍》《极倚》等。他为此书的编撰,花费了大量时间,书中有方以智1656、1657两年参与编撰的明确记载,大量的“智曰”“智按”可能就是这时期加入的。大约在1657年冬到1658年,方以智由于身体原因,不能再亲自编录,将工作交给方鸦立、方中德、方中通、方中履、方中发及学生等。《周易时论合编》编录时,收录了大量方以智《浮山文集前编》和《浮山文集后编》中的着作。《周易时论合编》中的很多思想,也出现在方以智的着作中。通过不同着作中关于相同或相似观点的整理,能更加了解其思想内涵,能够更加清晰的知道哪些观点是方以智提出的,哪些观点的提出则要溯源到其父方孔炤,甚至祖父方大镇、曾祖父方学渐。桐城方氏,方大镇首先阐述“天下随时”,主要是为了人们在与自然、社会交际时,能够不违背客观事物之理,而真正实现主客观相统一。随时,并不是说人可以任意妄为,而是应对客观世界过程中能时宜中节、唯变所适,既需要认清客观现实,又需要时刻检视个我的行为是否符合客观之理。方孔炤认为,古今圣贤没有相因袭而不变的,后世贤人只有在随时表法中随时拾薪,才能开创出未有之事业。他对前人的思想,既不是全盘肯定,又不是全盘否定,而是批判的吸收人类的真理性认识,即“供薪举火,集义大成”。他溯源儒学系统中关于时的“时序”“时乘”“时义”“时行”“时中”“时用”“时习”等论述,体现了他对礼乐文化之维护与扞卫;阐明了因时制用、因时觉世、时义大成、治历明时、冬炼三时、善用惟时之大义,展示了其与客观律动之理偕行的自觉,实现天人合一、知行合一、经权合一的目标期许。方以智提出“以六虚之归环中者,时也。”时,可以用来表述自然界四时更替、寒暑推移、物候变化、昼夜运转等自然现象,也可以用来表述宇宙中万事万物有其本然秩序和运作之理,既包括自然之物理,也包括社会之宰理以及统贯万事万物的至理,更有人要时宜中节、因时制用、经世务实的价值导向。方孔炤与黄道周西库论《易》后,重视以象数征理,更以邵雍元会运世思想建构了其独特的“午会之时”的象数易学体系。《周易时论合编》凝结了桐城方氏几代人的心血,其对于小人道长的忧患,成为义不容辞的责任担当。他们借助“午会”思想,论证礼乐文化的合法性,以及维护礼乐文化的必要性,更是一种为万世考量的时义担当。他们对火的重视,凸显了其对礼乐文化的坚定,有让人们清晰认识世界律动之理、向明而治的希冀。他们认为,纷繁芜杂的世界是一个有机统一的整体,事物对立的两端有其相互转化、相互贯通处,通过对世界万事万物及其运动过程的考察,建构了一个寂历同时、以立统泯、《易》贯费隐的时用哲学体系。王畿的“无善无恶”说,过分强调先天之体,致使中下根之人尚未开悟良知的情况下,又没有后天诚意、戒慎之功,而陷入个我的肆无忌惮,对社会秩序破坏极大。方孔炤通过寂然在历然中、大一在大二中、无极在有极中、绝待在对待中、先天在后天中、公因在反因中等命题,建构了一个贯通先天与后天、形而上与形而下、体与用、有与无、知与行、一与多的哲学体系,既重视对宇宙中具体事物及其过程性的考察,又于过程中实现对其终极本体的贯通。他通过对先后天关系的探讨,提出“先天不能不后天”“止尽后天即是先天”,重视宇宙有机体中的个体性及其过程性价值,为“为善去恶”的道德修养论、“即质知通”的认识论、经世致用实践论提供了理论支撑。本文通过易学图式、贞悔卦变思想,阐释了交轮几、公因反因、统辨相一等,阐释了方氏“寂历同时、一在二中”的易学主张。方孔炤通过对“周易”字义的解释,指出易是大一、是贯通于至变过程中的真阳,离二无一,舍一亦无二,建立了一个“寂历同时”“体用一源”“不落有无”“用即其体”的哲学体系。方氏认为,《易》能融合理气象数、贯通费隐为一体,是法天道设政教、各正性命之书,阐明了宇宙万事万物中有其律动之理,给我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提供了方法论的启迪。方氏认为宇宙万事万物可以通过卦爻象数展现其运动规律,人可以通过卦爻、蓍策的推衍来认识万物律动之理,人类一切认识皆可以归结为“极数知来”的大蓍占,对于我们通过具体事物及其运动过程的考察而发现其固有规律有启发意义。《周易》是圣人仰观俯察、极深研几而得到的智慧,是一部探讨宇宙律动变化之书,是让人与时偕行、各正性命之书。人们对卦变及其易学图式的重视,实际上是探讨其背后所表法的宇宙动变规律,而不是机械、僵化地把图式看做静止的图片,而不懂其背后的旨归和精蕴。方孔炤反对把“虚空”解释成空无一物,认为“虚空”不是否定万事万物的抽象范畴,不是排除万物的独立空间,不是孤悬于外的独立化境,而是万事万物充塞其中、通贯古今、律动不息的宇宙时空,更有充塞于宇宙空间中实物、实事中的客观之理律动不已。他以“虚空皆象数”“理寓象数”的命题,反对了王畿的“四无”说,重视了世界的多样性和过程性价值,并且于现实世界中发现了其本有的律动之理,认为客观事物变化之理不孤悬于事物变化过程之外,而是存在于事物变化过程中的固有联系,实现了形而上与形而下在现实世界的贯通。《周易》之象数、卦爻,是古之圣贤对客观世界之律动的真理性认识。“象数即虚空”命题,阐明了主体对客观世界的尊重与探索,也阐明了主客体相统一之应然目标。他认为,天地间一切事物皆是象,不仅包括自然物象,如日月山川、草木鱼虫之物象,也包括社会之象,如日用饮食、伦理纲常、礼仪规矩之象,甚至包括意象、言象、像象、数象、内象、外象,又有费象、隐象,但无非是阴阳二象。方孔炤认为,学易者须明易学图式背后所符示和表法的宇宙律动之理,而不是泥于易学图式不明其背后蕴含的微言大义,应重视对宇宙间万事万物之理的考察。他认为易道广大、无所不包,包括自然界之物理、人伦社会之宰理,甚至包括宇宙中“费隐弥纶”的至理。《河》《洛》象数,符示了宇宙的律动,是宇宙间一切生成之公证,对万事万物之律动无所不备。方孔炤认为,虚空皆象数,象数中有所以然之理,人们可以即“睹闻”睹“不睹闻”,即通过有形有象之象数,认识隐藏在象数之中的所以然之理。方氏易学中的“象数”有两层内涵:一是大宇宙有机体的律动之实存,并通过宇宙万物鲜活的律动展现表法出来。二是圣贤通过对客观宇宙之理的认识,所摹略和符示出的客观世界之运动规律的象数图式。《易》之卦爻、图式,符示了宇宙之变动规律,是宇宙的律动之理的反映和符示。“象数征理”的观点,并不是要求我们只学习易学图式,而忽视具体事物律动之理。人有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可以“下学上达”“即费知隐”“即质知通”。其“五行尊火”“文即质”“藏罕于雅”等命题,阐明了人要重视真理性认识,明确其是主体对宇宙客观律动之理的开显,并在继承中不断发展其认识能力和认识水平以获得更高达认识。方氏主张“藏悟于学”,认识到胶柱于文章训诂之学有不能会通之弊,但是偏于空理则有空疏之弊,但空疏之弊甚于胶柱,强调于藏顿于渐、下学即上达,以解决二者的贯通问题。他强调了事物之间的关连,提出“因物转物”的观点,重视世界的客观性和事物律动之理,对于一味玩弄灵明心性、意念自守的心学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他既反对踞荒高而独尊,又反对胶训诂、膏词章,主张通过征质物理贯通全费全隐之物,真正建立一个“一多相贯、博约同时”的哲学体系。王畿“四无说”对于接引上根之人有重要价值,但对于中下根之普通百姓、甚至部分学者来说,难以领会其精髓,反而成为恣情纵欲之口实。至善,不仅是一种道德本体,更是人对自然、社会规律的掌握和善用,使人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行动中的动而不失其正。贞一,是肯定宇宙万事万物变化过程中固有的律动之理,也是方氏一门坚贞不屈的道德品质与节操。方氏认识到人类社会的活动中有很多是不合客观之理的,只有通过理其情,才能让人为了更好的实现主客体的统一,不仅是在社会伦理道德领域,也是人面对对整个宇宙时所要解决的问题。戒惧,在《易》《中庸》中多有出现,不是对主体的限制与恐惧,而是为了实现实现主客体统一,保证人们在认识和改造世界中能时宜中节的一种必然要求。各正性命,实际上是人自觉的处理与自然、社会关系的指导原则和价值目标。方孔炤认为,圣人作《易》、制礼,皆是通过仰观俯察探究天地之理而得,尊重宇宙律动的客观性是必然要求,人若能以圣贤所开显的智慧为指导,在具体活动中能够做到时宜中节,必然取得活动才成功,若忽视客观世界的律动之理,必将受规律的惩罚。方氏甚至提出“六经皆礼、皆《易》”的观点,皆是看到了圣贤对宇宙客观性及其律动之理的尊重。方氏乘一贯、集大成的时论易学,提出了许多有创建性的观点,建构了象数与义理兼顾、理学与心学融合、古今中西会通的宏大体系,促进了宋明易学和哲学的发展。
李琳[3](2021)在《《史记》引五经研究》文中指出司马迁继承父志,发扬史官家庭传统,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为要求撰成《史记》一书,记录上自黄帝下至汉武帝时期的历史演变过程,被列为二十四史之首,在文献学、文学、史学等领域均占有一席之地。《史记》全书中出现了不少来自于五经的材料,司马迁以一己之力对其进行改造并加以征引,或引原文对史料进行补充,或改变原有叙事背景,化用于自身述史过程中阐发义理,对丰富儒学、经学产生了积极作用。第一章从《史记》文本出发探讨司马迁对于儒家创始人孔子以及儒学、经学的态度。在这一问题上,司马迁与父亲司马谈产生了不同的学术倾向,司马谈重黄老之术,但司马迁可以说兼采众家之长,他将孔子推为“至圣”,对待儒学也持重视态度,并在《史记》中勾画了五经传承历史图。从客观条件和个人经历两个角度出发讨论司马迁征引五经材料的原因。首先汉代经学复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思想政策使儒学成为国家主流意识形态;其次,司马迁出身史官家庭为其接触到儒家元典创造了条件,遭受李陵之祸后,他为继承父志,发愤着书完成《史记》。第二章对《史记》征引《诗》《书》《礼》《易》《春秋》的具体情况分别作以分类,从内容上看,或是引经补史,或是借经阐发义理;从语言上考量,一是大量采撷原文,一是用汉时流行语对原文语言进行改造,将其融入进史书当中。第三章讨论司马迁征引五经一方面起到了以经补史的作用,提高了儒学地位;另一方面在《史记》中留存了许多至今已经亡佚的书籍,这为我们了解西汉时期的书籍提供了可靠的材料。第三,司马迁用汉时语改造五经原文对其进行征引可以说是对五经进行再次整理,他借用儒学、经学的义理阐发自己的观点也直接对宣扬儒学、经学思想产生了积极影响。另外,经学思想深入司马迁心中,着书时其体例和内容皆受其影响,他在不自觉的论述过程中达到了以史扬经的效果。司马迁述史,五经对其影响深远,在材料的取舍上司马迁真正做到了“厥协六经异传,整齐百家杂语”,最终“成一家之言”,完成《史记》这部史学巨着。在《史记》中我们真正看到了儒学、经学和史学之间相互影响,相得益彰。
李会康[4](2020)在《诗乐诗教与董仲舒经学阐释的文化溯源》文中认为本文从人文阐释体系的构建角度入手探讨董仲舒的经学阐释,说明董论中阐释载体与“大一统”的人文体系形成和发展之间的联系。进而讨论董仲舒所构建的言说义理同安置各人文元素的节文场域如何对应,以对这一体系所试图揭示的“适宜”传承和探索路径进行描述。目的是为了揭示一些习以为常的经学阐释元素和理念的由来,以及在董仲舒所构建经学体系初期的形态。传统认为董仲舒作为“儒者宗”,使得景、武间儒家接替黄老之学而开始成为经学构建的主导学术流派是不证自明的史实。基于这一史实,本文借董仲舒“推阴阳”这种广阔的学术视角,对经学作为人文核心同自然的联系进行了深度发掘。“天人合一”的理念和“天人感应”的体察方式并非董仲舒向壁虚构,“从变从义,而一以奉人”的人文阐释理念也不是汉初《春秋》学者突发奇想。这些理念同公羊学派所倡导“大一统”一样,都是人文传统自上代诗乐教化以来不断嬗递的结果。董仲舒的经学阐释不仅葆有了历代嬗递中的人文元素,也为其在当世人文实践中铺就了作用理路,实现了“乐”《诗》《春秋》等人文要素的转生。从今见可靠资料看,董仲舒是最早有意识对中介天地和人文的儒学领域进行整体系统化的大儒。在讨论董仲舒所构建的经学阐释体系时,本文详细回顾了董仲舒所关注的“乐”、《诗》、《春秋》等形态。以董仲舒认定的物理、人情为入路,结合相关史实,梳理了“乐”在人文体系中浮现的过程。“乐”何以在董仲舒拟构的经学体系中占据基理位置,成为“六艺之科”得以在经学体系中安置的文化根基,是本文试图了解董仲舒经学阐释体系的入路。对“乐”文化所衍生的“乐语”及随后落成《诗》的具体形态和文化角色进行关注,可使董仲舒论中各“六艺之科”的经学意义更加明确。通过描述宗周教《诗》、儒门用《诗》同汉初诂《诗》的联系,可进而阐明“赋《诗》断章”同“《诗》无达诂”之间的深刻文化渊源。通过祭祀中“乐”同“言辞”的联系,可重新审视契刻符号同“语音”的结合在人文阐释中的历史性意义。进而可说明“文辞”为主要形态的《春秋》在接替诗乐的过程中如何保留“大一统”理念,并继承“鬼”“神”原始概念而生成“三统”“三世”的成熟义理。在汉初的文化建构中,陆贾、贾谊对《谷梁》《左传》阐释立场的偏用,已体现了《春秋》学所蕴含义理在人文构建中的巨大作用。至董仲舒时,《诗三百》作为训诂的直接担当,已经基本促成了新时代文辞意义的替新;同时,《十九章》的着成,使得《诗三百》成为完全脱离“音乐”的文辞体系,《春秋》之学作为人文阐释担当已成为时代必然。董仲舒作为《公羊》大师,充分发挥文辞的义理之长,对《春秋》这一义理场域进行了分化和再建构,使“无达辞”的阐释有了合理的去向,《春秋》也成为一个既在理论上自足,又同现世人文相通的阐释场域。“适宜”在人文中的积累明确产生了“从变从义,而一以奉人”的理论基础。
李丹[5](2020)在《明清之际耶稣会士《易经》与《圣经》会通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明清之际西方传教士来华是中西文化交流史上的重大事件。在16世纪西方文化充满血腥的初期全球扩张中,唯一的例外,是与中国文化的和平接触。在这一文化交流中,起到重要主导作用的,是在宗教改革之际刚成立的一支天主教修会——耶稣会。许多在中西文化交通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均来自这支充满活力与创新精神的修会,如利玛窦、罗明坚、汤若望等。在这次长达200年的文化交流中,大量中国文化经典被翻译至欧洲,大量传教士潜心研习中国文化并传授给其他传教士,由此引发了欧洲的汉学热,也开启了真正意义上的欧洲汉学研究。《易经》作为五经之首,自然是耶稣会士们诠释的重点。他们力图从天主教义理的角度对《易经》进行诠释,并以此将中国历史纳入天主教领域中。绪论部分主要回顾了有关耶稣会士易学研究的成果。国外的传教士汉学研究偏重历史性研究,主要聚焦传教士个人来华传教经历和其宗教生涯,研究兴趣点多在于天主教在华发展的历程,而较少对某位传教士具体思想的研究。国内的研究内容丰富,包括传教士来华后的天文、数学、历法、历史研究等,成果最为丰硕的是耶儒互动领域,传教士与儒学的互动一直是近年来的研究热点。但是,目前对耶稣会士易学的独立研究仍然比较匮乏,对此主题的论述多夹杂在耶儒互动的论文或着作中,无法窥得总体全貌。本论文正文共五章,旨在阐释明清时期耶稣会士所采取的文化适应传教政策及在此政策指导下的《易经》与《圣经》会通实践。主要包括耶稣会士对《易经》的译介、从天主教角度出发将象数和卦爻辞与《圣经》会通,以及对某些易理范畴进行宗教性的诠释,以证明中西文化同源于天主真道,《易经》与《圣经》同为天主给予世人的神圣启示。第一章着重阐释耶稣会成立的历史背景及其传教特点。历史上,耶稣会最为引人注目同时也引起最多争议的,是在传教区实行的文化适应政策。耶稣会士在世界各个地区以此宗旨推行传教活动,根据当地文化特色调整策略。这一政策在中国的成效最为突出,打破了多年来天主教难以跨入中国的困境。本章梳理了自利玛窦、罗明坚入华至其传教活动被禁止的近200年间,适应政策的发展与调整。在前人研究基础上,本文将耶稣会在华适应政策区分为三个发展阶段,即利玛窦时期以“四书”为重的适应阶段,到全面研究学习中国文字、文化、社会生活的全面适应阶段,再到索隐派耶稣会士来华后聚焦《易经》的文化适应阶段。这三个阶段的发展推进,缘于中国社会的变迁、中国知识分子对天主教认识的深入、罗马教会对耶稣会文化适应政策的讨论几个方面,更有“中国礼仪之争”这一历史事件的推动。适应政策的整个发展过程,是耶稣会士对《易经》的了解和研学不断深入的过程,且展示了《易经》如何从一开始在这次交流中附于《圣经》、为《圣经》作注,到后期成为与《圣经》同源的天启之书。第二章梳理了传教士围绕《易经》所产生的各种争议,以及耶稣会士对《易经》的翻译和传播。罗马教廷和其他修会的传教士一直对耶稣会的文化适应政策有所微词,认为其为了迎合中国文化,在天主教教义上做出了过多的让步。面对《易经》这一可以进行多种诠释的文本,耶稣会士欢欣鼓舞,认为可以从中挖掘出上帝的神启,而罗马教廷方面某些传教士认为这是一种可怕的误读并加以拒绝。为了说服罗马方面和其他修会,耶稣会士们不断学习、翻译、介绍《易经》,为《易经》在西方世界的传播做了大量早期工作。法国耶稣会士雷孝思于1736年所译拉丁语《易经》尘封多年后于1834年整理出版,成为西方世界第一个完整的《易经》译本。此译本虽为拉丁语,但对后世颇具影响。1876年英国传教士麦丽芝翻译出版第一本英语《易经》,理雅各则于1882年出版了西方世界最具影响力的英语版《易经》。第三章主要介绍了耶稣会士如何从象、数和卦爻辞这三个方面对《易经》和《圣经》进行会通。因早期来华耶稣会士利玛窦等人对《易经》并未进行非常深入的研究,这一部分内容主要集中在耶稣会士中的索隐派,如白晋、马若瑟、傅圣泽等人的研究。第一节考耶稣会士以易数会通《圣经》的内容。在基督宗教认知体系中,数字与上帝真理存在联系,耶稣会士遵循此传统,以易数解读上帝给予中国古人的启示。同时,康熙帝为证明“西学中源”,鼓励耶稣会士对易数的研究。在这两者的推动下,索隐派对易数的研究包括了具体的数字,如“三”“一”,也包括图书之学,如河图、洛书,是一种较为全面和深入的研究。虽有牵强偏颇之处,但也为传统易学开拓出新思路。第二节考耶稣会士以易象会通《圣经》的内容。耶稣会士发现易象可以无限外延至伦理、哲理领域的特点,将其与《圣经》中的教义理念、故事人物进行会通。同时,因为《圣经》本身所具有的隐喻、象征这一传统,使得以易象会通极为合理。此节主要阐释耶稣会士以汉字之“象”发掘《圣经》之意,如白晋以汉字之“象”塑造伏羲为先知,马若瑟以汉字六书解读《易经》文本、挖掘经文真理。第三节考耶稣会士对具体卦爻辞的会通式解读。卦爻辞因其语言简洁、寓意丰富,给予耶稣会士极大的诠释空间。他们以《圣经》文本为据,将卦与圣经中的事件或人物一一对应。如白晋将《乾》诠释为圣子耶稣的一生经历,《坤》为人类受恶魔诱惑堕落历程。另外,《谦》卦因与基督宗教中谦德有所对应,耶稣会士对其多加以阐述,以期证明《易》中之《谦》乃天主给予中国古人的神圣教化。此种诠释虽有牵强附会之处,却也增加了中西文化的互通性。第四章选取了三个具有代表性的易理范畴,综合考察了耶稣会士对其所做的诠释和与《圣经》会通的方式。其中,“上帝”和“太极”都涉及宇宙生成观,是耶稣会士推进传教工作的关键。只有将中国传统经典中的这两个观念进行了圆融的解释,才能使中国人信服上帝创世之说,才能使中国人信服上帝。另一个“圣人”范畴,则给了耶稣会士很大的空间将其诠释为耶稣救世主或弥赛亚,并以此说明上帝的光芒早就曾照耀到中国。第一节考“上帝”之说。基督宗教至高神在中国的名称,曾有多种选择,如“天主”“大父母”“上帝”,“上帝”为利玛窦所定,引起争议最大,影响最为深远。耶稣会士以《易经》文本为据,以证明古经籍中“上帝”即为基督宗教至高神,中国古人早已得知天主真义。第二节考耶稣会士“太极”观念。耶稣会士对太极的认识有所分歧,利玛窦等人否认太极的宇宙生成意义,以证明基督宗教之神是唯一创造者;索隐派耶稣会士认为太极与天主属性同一,太极即天主,其诠释也不再局限于文本,而扩展到以图、以数、以神秘主义进行诠释。两种观点的分歧源于对中国经籍和中国文化的不同态度。利玛窦认为天主教可“补儒”,因此寻找相同点而剔除不同点;索隐派则认为天主教与中国文化同源,为中西的不同呈现形式,因此太极这一重要且具有本原性的概念必不与天主教义理冲突,而只需探寻其同源性。第三节考耶稣会士的“圣人”观。此处也有两种相异观点。利玛窦等耶稣会士认为中国本无圣人,古籍中圣人之举动皆为耶稣之行为。但此种诠释难以应对古经中内容丰富多变之圣人涵义。另有耶稣会士就此情况,提出中国古经中圣人应为基督宗教先知。以《易传》中圣人行为为例,开启民智、教化世人,实为天主在人间传播真理的代理人,此种解释将伏羲、神农等纳入先知之列,使中国古史与《圣经》所录历史同步,再一次证明中西同源。第五章对耶稣会士的文化适应政策和此政策对《易经》与《圣经》的会通研究所产生的影响、其价值取向进行了反思和评价。第一节论述耶稣会士的会通性易学研究在中国本土儒士中所引起的反响。对于皈依天主教的儒士来说,他们基本认同耶稣会士的会通性诠释,对“上帝”“太极”等基本范畴的理解与耶稣会士保持基本一致。但由于其中国文人的身份,他们能敏锐地发现耶稣会士诠释中牵强不当之处,他们从自身儒学背景出发,对传教士的诠释进行了再诠释,更加丰富了会通的内容和深度,使被西方传教士异化了的中国传统概念部分回归本位。对于反教儒士来说,耶稣会士的诠释不仅是对中华文化的完全误读,也是对中国统治政权的威胁,其目的是破灭儒家思想,他们在自已的反教着作中对耶稣会士的诠释内容一一进行驳斥,所反映的是中国文化思维惯性与思维定势对士人生存样态的制约。第二节考耶稣会士《易经》研究在欧洲的回响。虽然在礼仪之争时期,对《易经》的研究和评价是罗马教廷斥责耶稣会士的主要原因,但是若干年后,耶稣会士的研究得到了教廷的承认,并认为是对《圣经》内容的丰富与扩充。从学术角度来说,耶稣会士的易学研究推动了西方对中国经典的了解和认识,特别是索隐派的易学研究,使欧洲汉学真正踏上了正确的途径。他们对于《易经》与《圣经》会通的努力引起了极大的争议,这一争议反过来又引起了后世学者的兴趣,并在此基础上出现了更为理性的西方易学研究和更为严谨的《易经》译本。不可不提的是莱布尼茨的二进制与白晋的易数研究,这在东西方已广为人知。另外,莱布尼茨对于“普遍语言”的追求也在索隐派的易学研究中找到了灵感。第三节是对耶稣会士《易经》《圣经》会通的总体反思与评价。由于《易经》与《圣经》属于两种不同的文化认知系统,若想将两者会通,耶稣会士难免要采取一些策略,如初期只认同古经古儒,而排斥宋儒注疏。以往学者往往将这一策略视为对中国文化的误读。但若考察耶稣会士在华近二百年的互通研究,会发现其研究策略和研究主体的变化与调整。从利玛窦时期以天主之学为主体,到索隐派于中国古籍和汉字中寻找天主痕迹,这一会通从起初的宗教诠释转为汉学研究。但是由于中西文化存在鲜明且不可调和的差异之处,如耶稣会士所设想的全然互通必不可能,其所做的努力虽有不合理之处,但由于其具有较为一致的目标,即相信并努力寻求中国古典中一神宗教的证明,且其会通与解读具有延续性,可达到其他个别诠释所不能达到的状态,构成了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并成为中西文化交流史上的一大盛况。
李圣强[6](2020)在《《周易》经传德治思想研究》文中认为德治思想始于西周之前,殷商也并非无“德”之朝,但德治思想在周朝的地位达到了空前的高度。天命从大邦殷到小邦周的转移,包括殷商遗民在内的天下臣民需要一个充分合理的解释,否则,天下将不会稳定,政权将不会长久。周统治者创造性地提出了“天命靡常”的思想,并将天命转移的枢纽系于“德”之上,即天命并非一成不变地佑护统治者已有的政权,而是会依据统治者的“德”进行取舍转移,也就是说“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周统治者用“德”的兴废存亡解释了夏、商、周三代政权的更替,周统治者视“德”为影响王权合法性构建的核心因素。《周易》古经成书于殷周之际是当今学界大多数人的共识。关于《周易》古经作者争论的一个共同之处就是,历代学者分析出的几位可能的作者均是治国者或参与国家治理者,而且都肯定周文王与《周易》有关。文王通过演易、编写卦爻辞和改革易筮系统,使掌握在殷人手中与天地鬼神沟通的渠道和权力转移到周人手中,新的易筮系统的使命就是要向天下宣传“天命更新”的原因和必然性,宣传不同于殷商的以“德”为核心的天命转移思想,周人视“德”为影响王权合法性与持久性的核心要素,而《周易》古经也因此成为了周初统治者为完成其克商、建国及治国理民之大业而宣传其治国思想的最理想的载体,《周易》古经也成为了周初统治者实践其德治思想的主要载体。尽管学界对《周易》古经是否涵有德治思想见解不一,如有的学者认为所谓《周易》古经的德治思想只是后人的解读,但《周易》古经成书的人文语境以及《周易》古经的性质可以提供足够的理由与证据证明《周易》不只是卜筮之书,而是在神秘的卜筮外衣之下体现文王与周公“德义”思想的教化之书、参与治国理民的王者之书。殷周之际的一个重大变化就是人文意识的觉醒,人的价值在人神关系中得以凸现,“人”在与“天”、“神”的相对关系中逐步占据了更为重要的位置。周统治者所讲的“天命”是以“民心”为其内核的,《周易》古经所蕴涵的民本思想与周统治者所推崇的民本思想是一致的,《周易》古经的德治思想,民本思想是基,周人治国理政主体思想中的民本意识在《周易》的卦爻辞中多有体现:《中孚》卦、《革》卦等讲说了孚信于民的意识,《困》卦、《震》卦、《蒙》卦和《家人》卦等蕴涵了“小惩大诫,教民明耻”的意识,《损》卦、《益》卦等讲述了“损上益下,让利于民”的意识,《谦》卦、《比》卦、《临》卦等讲述了“履谦有终,亲比万民”的思想等等。《周易》古经成书于忧患多难之世,“是故其辞危”,忧患意识是中华传统文化中一个特有的道德价值观念、人文价值理想,最早、最鲜明、也最集中地体现于《周易》古经之中。忧患意识,标志着一种根源于高度历史自觉的社会责任感和敢于承担人间危难的悲悯情怀,以及对未来之发展当秉持的戒惧敬畏之心。初爻,位一卦六爻之下,事之始也,与二爻相比,又有不中、无为、不利出行之象,六十四卦初爻之辞对忧患意识体现的最多。处忧患多难之世,可以“潜龙勿用”,可以远难待时,虽不可妄动,但不能消极逃避,《周易》乃王者之书,其中蕴涵着建国者、治国者的理想与策略,《周易》告诫人们处忧患之时要以修德为本,正如孔颖达所云:“以为忧患兴德为本也。六十四卦悉为修德防患之事。”《周易》古经中“修德防患”、“进德修业”的思想,在诸卦九五爻之爻辞和《乾》之卦爻辞中得到了集中的体现,而《乾》卦六爻之时位更是描绘了一个完整的正心诚意、修德防患、进德修业的动态的发展变化过程。处忧患之世之时,“潜龙勿用”、远难待时、谨慎思虑、韬光养晦是权宜之计,进德修业、德治天下才是统治者终极之目的。“以德配天”的思想,在西周时期占据了重要的政治地位,具有强烈的政治色彩,树立并维护了西周时期统治者的政治权威,是当时治国理民的主要指导思想。周人“以德配天”的思想在《周易》卦爻辞中有着充分的体现,《周易》古经德治思想的最高境界就是“以德配天”,在《周易》古经的视野之下,具有“以德配天”精神和视野的人,践行“以德配位”之精神,因循天道,恪守自然规律,参赞天地之化育,以求“自天佑之,吉无不利”之境界。《周易》古经与《易传》均有丰富的德治思想,但二者还是有明显的区别。《周易》古经中的德治思想重在具体的德治行为,以德治之术为主,《易传》中的德治思想则以“道”为主,重在建立宏大的德治之大“道”。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对《周易》古经的德性诠释是《易传》德治思想的核心内涵,从帛书《易传》的记载不难看出,孔子对“祝卜”与“德义”的先后关系问题是很明确的,孔子把人文性的“德义”置于祈神的“祝卜”之前。与《周易》古经一样,民本思想同样也是《易传》德治思想的基础,《易传》认识到了民对于国家治理的重要性,《易传》认为重民、养民、保民、安民才能成就大业。《易传》认为民众应该受到敬畏,统治者在国家管理过程中当限制王权、反身修德、损上益下、谦对万民、德主刑辅。《易传》把养贤视为效法天道的必然之举,养贤意义重大,它关系到国家管理是否成功。与《周易》古经相比《易传》的德治思想有了更为系统化的发展,而教化则是德治思想得以最终实现的最重要的实践过程。“易与天地准”,“穷理尽性以至于性命”,《易传》指导人们了解天道,使人的行为遵循天道的规范,以天地之大德为最高追求来规范与提高人们的道德境界,同时也是德治思想所要遵循的最根本的依据,“天人合一”是《易传》德治思想的终极追求。德治思想的突出特征之一就是其极强的实践性。春秋时期,在孔子眼中是“礼崩乐坏”、“天下无道”的时代。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纷纷探索治世救世之路,拨乱反正、安邦定国是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的共同追求,儒家也希望找到有效之策来挽救“礼崩乐坏”的现实和恢复混乱的社会秩序。《易传》接续《周易》古经,继续讲忧患治国之道,《易传》视忧患意识为立国长久的重要政治智慧。只是《易传》的语言风格与《周易》古经己经有了明显的差异,孔子及其后学的使命感、紧迫感蕴涵在《易传》的德治思想之中,相对于《周易》古经卦爻辞中德治思想的危而隐,《易传》德治思想的表达是直抒胸臆的,《易传》旗帜鲜明地提出了“卫国以德”的立国之策。西周王朝被儒家描绘为礼乐文明昌盛的理想时代,儒家以继承和弘扬周之礼乐文化为己任,对“天”的主宰亦即道德之义尤为关注,这在《易传》中更是深有体现。《易传》本着推天道以立人道的天人合一这一基本理论基础,研究与探索治邦安国之道、治乱兴衰的社会政治规律,而《易传》也反复强调其理论体系的履践性如“成务”、“大业”、“吉凶”等,也就是《系辞传》所云:“夫《易》何为者也?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如斯而己者也。是故圣人以通天下之志,以定天下之业,以断天下之疑。”这实际上就是指易学在实现国家与社会政治理想方面的具体实践性,而且《易传》的实践性要求是高于儒家其他典籍之上的。孔子及其弟子周游列国游说诸侯,以“克己复礼”为己任,推行其以德治思想为核心的治国方略,虽各路诸侯无一真正信服与实践,虽然儒家德治思想、治国方略在春秋战国时期没有真正实践于治国理民,但儒家对德治思想的探索使渊源于周初的德治思想更为完备与系统化,为西汉时儒家德治思想真正服务和实践于治国理民做好了坚实的准备。《易传》所构建的天人关系及对德治思想之探索为历代王朝之治国理政提供了与时俱进地的、因势乘变的理论上、思想上、哲学上的支持。汉代易学与《易传》有着极其紧密的关系,《易传》是汉代易学的主要思想基础与理论依据,汉代易学的主流是以“卦气说”为核心内容的象数易学。汉代易学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其与政治的密切结合,汉代易学与政治的结合体现出易学服务于国家治理的极强实践性。易学既明天道又切人事,汉代易学与政治的结合体现在四个方面。一是参与了汉代新的统治秩序的构建。武帝时期,大一统的政治局面基本形成,与这种局面相适应的统治思想呼之欲出,汉代将五经列为官方认可的大经大法,实际上开启了最高统治者“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新的政治运行模式。二是基于天人感应、阴阳灾变的神道设教体系的建立。天人之际、阴阳灾变学说最积极的意义在于士大夫阶层可借助“天意”来限制君权、匡救时弊。而《周易》象数易学与阴阳灾变学说合流,作为解释“天意”理论强有力的支持,重塑了新时代的政治伦理道德思想体系,这种蕴涵着丰富德治思想的政治伦理道德思想,以“天意”的名义履践德治思想,对统治者修德标准也提出了明确的要求,神道设教不仅仅是对民众的教化,更重视对统治阶级的警示。三是即使在东汉末年之黑暗统治时期,易学仍不放弃对理想政治制度的追求与探索。东汉末年是圣君贤臣皆无的真空时代,经学则成为统治阶级欺世盗名、谋取私利的工具,如此黑暗环境下注经派象数易学的鼎盛发展证明易学仍不放弃对理想政治制度的追求与探索。东汉易学家尊崇易学圣贤的思想,致力于对《周易》经传文本的的整理和文辞的注释,探究《周易》经传的原始本意,力图重现先王、圣贤的易学思想及其治世之用。四是本于天道的德治思想体系的构建与完善,天人关系的思想体系自始至终就是《周易》古经特别是《易传》最为本质、最为核心的思想精髓。汉代易学的天人之学承继于《易传》天人合一的思想体系并继续发扬光大,使易学天人合一的思想体系更臻于完善,此与汉代独尊儒术之确立不无关系,也与两汉的政治需要相适应。天人合一、天人和谐有序是《易传》德治思想实践的终极目标。弘扬易学是宋代儒学复兴运动的主要组成部分。历朝历代中,宋朝集中了最多的贤臣,宋儒排斥佛老的“全身苟圣”、“弃道而忘天下国家”的风气,以天下为己任的担当精神和“以忧患之心,思忧患之故”的人文情怀是宋儒的突出追求。大多数的宋代易学名家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共同点,他们同时也是治国理政的实际参与者、实践者,即亦儒亦吏,范仲淹、欧阳修、司马光、程颐和苏轼等是主要代表。宋代易学家们致力于构建一个基于内圣外王思想指导下的实现王道之治的治国理政架构,易学的本质就是要开示开物成务之道,以程颐为代表的宋代易学家认为实现经世外王的王道之治包括三个重要因素:君圣、臣贤与典法。在致力于妥善解决内圣与外王的关系问题上,宋代的易学家各有所偏重,李觐、欧阳修和司马光重外王轻内圣,苏轼则偏重内圣轻于外王,周敦颐和邵雍虽致力于内圣与外王的有机统一但没有实现真正的贯通。二程先生集邵雍、张载和周敦颐等探索成果之大成,致力于对“明体达用”的进一步探索,致力于追求理与事的结合,其易学思想的核心归结为“体用一源,显微无间”。周敦颐是宋代易学从“达用”转到“明体”的关键人物,北宋五子中,程颐长期置身于政治旋涡的中心,其一生经历了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和徽宗五朝,对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自然有着切身的体会,以程颐为代表的宋代易学家们对内圣外王理想治世模式的追求是执着的,对“博施于民而能济众”的外王事业是坚持不懈的,对经世外王之路的探索是深入的,对君主无意圣王和臣僚互为朋党之残酷现实是无奈和忧患的,实践上的磨难阻止不了宋儒们致力于构建一个内圣与外王体用相依的完整的思想体系,明体者崇德,达用者广业,在易学德治思想体系的构建上,致力于从进德到修业、从内圣到外王的真正贯通。宋代易学家对《周易》经传德治实践的探索达到了先秦以后诸朝之顶峰,致力于实现进德与修业、内圣与外王的贯通,相对于汉唐对《周易》经世致用的看重,宋代易学家们更致力于阐发天人性命的贯通,更看重内圣与外王的统一。夏商周三代,文化一脉相承,有损益有维新,“德”的概念在传承中不断维新。历朝历代自周开创的维新传统没有断绝,各朝各代皆力图将三代开创的文化传统与本朝实际相结合,有传承又着意于创造适合当世的新文化,文化传承与维新的过程中一直维系的核心思想就是德治。周人将“德”确定为构建政权合法性的核心要素和政权转换之根本依据,从而奠定了德治思想的基础,此思想传至后世,绵延不绝,并历久弥新。儒家思想体系的总追求是以达于德为中心,儒家德治思想体系肇始于《周易》古经和周初先王,完善于《易传》等儒家典籍,弘扬于历代儒家。本于天道的内圣外王是儒家德治思想体系的实践性归宿,内圣外王与《易传》所推崇的进德修业、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是一脉相承的。内圣、进德、厚德载物是本于天道的形上的道德追求,外王、修业、自强不息是在道德追求指引下的德治实践。肇始于易学的儒家德治思想的内涵应该包括三个层次的组成部分:遵循天道的以人为本的伦理道德作为政治的基础;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修齐治平、以民为本、德主刑辅、富民安人等等则是具体的德治知行合一之实践;而教化则是德治思想得以实现的最重要的实践过程,既包括了进德与内圣的过程,也包括了修业与外王的过程。德治思想及其实践也不可避免地存有其局限性,历朝历代处于不同的统治目的,其德治思想的具体实践各有不同,《史记》中对当时朝廷的提倡儒术,常用一个“饰”字来描述,指出儒术在很多状态下仅仅用来作专制政治的装饰之用。也有统治者有“泛道德化”的倾向,认为道德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还有一种倾向是从德治走向了人治。德治思想及其实践局限性的原因既包括儒家自身的因素也包括后世统治者的因素。从儒家来说,后世儒家可能是认识到了先秦儒家的教训,即春秋战国时期没有一个诸侯国真正地实践过儒家的德治思想,后世儒家处于生存与发展的需要,重新处理了儒家与统治者的关系,即从先秦儒家的劝谏统治者发展到后世儒家的顺应统治者。如果走向了人治的方向,则德治的实践就会过多地依赖最高管理者之“德”,如果最高管理者不贤无德,那德治思想的真正实践是不可能完成的。从维系社会、治国理民的角度来看,道德教化不是德治的全部,德治与法治也不是并行的互不干涉的两套体系,德治与法治同为政治的两翼,二者是互为支撑、相辅相成的,都是通过规范人们的行为规范来调整社会关系、维持社会秩序、维护国家治理。当然,德治在国家治理体系中的地位、德治与法治的关系、德治思想的内涵是与时俱进的,对德治思想内涵的探讨是永远具有价值而且是永无止境的。
王祥辰[7](2020)在《惠栋与吴派经学研究》文中提出惠栋是清代学术史上久负盛名的朴学经师,在他的引领下,包括王昶、沈大成、江声、余萧客、王鸣盛、钱大昕、江藩、李林松等在内的吴地学者皆以汉人经说为指归、考证为手段从事经学研究,形成了影响有清一代学风的学术共同体——吴派。惠栋被后来众多学者视作吴派的核心。江声、王鸣盛、钱大昕、江藩、李林松等人除了在学术旨趣、研究方法上充分接受惠栋外,他们研究着作的具体内容也都有惠学的印记。本文以“惠栋与吴派经学研究”为题,以惠栋具体学术着述为线索,将东吴惠氏家族学术宗脉与此后吴派汉学共同体《古文尚书》疑辨、汉易学研究相关联,探讨惠栋学术研究风格的塑形过程,以及他的经学研究对吴地学者乃至乾嘉时年汉学风气产生的具体影响,以期还原惠栋在乾嘉经学史上的地位,并明晰“后惠栋时代”吴派经学研究的发展走向。论文主要分为六个部分:绪论部分主要阐明论文的研究缘起、研究综述、研究对象以及研究方法。主体部分共分五章,具体如下:第一章:“惠栋与吴派的兴起”。本章重点考察惠栋的生平资料与乾嘉汉学“吴派”观念兴起的过程。第一节“惠栋生平简述”,以惠栋的主要学术着述为标识,将他的一生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惠栋出生(康熙三十六年,1697)至三十岁(雍正四年,1726)。这一阶段惠栋主要是承继家学并撰作《渔洋山人精华录训纂》。第二阶段是惠栋三十一岁(雍正五年,1727)至四十七岁(乾隆八年,1743)。这一阶段惠栋主要是为生计奔波,但在此过程中约历时九年完成了《古文尚书考》。第三阶段是惠栋四十八岁(乾隆九年,1744)至六十二岁(乾隆二十三年,1758)去世。这一阶段惠栋将学术研究的重心转移到汉易学之上,并结交了王鸣盛、钱大昕、戴震等一众学者。他的学术着作也为卢见曾资助而在这一阶段开始陆续刊刻。第二节“吴派观念建构历程述论”,梳理吴派观念从清代至建国后七十年间的建构历程,揭示出家学、师承、交游等多重因素交织,促成了吴门学术共同体的形成。第二章“东吴惠氏‘文人说经’与朴学范式确立”。本章重点考察惠栋对家族学术宗脉的继承,钩沉惠周惕、惠士奇经学研究与文学创作之间的关联,揭示出东吴惠氏由文学宗脉向经学学脉转变的经过,并展示惠栋由于接续家学的原因训纂王士禛《渔洋山人精华录》,将家族吟咏为重的诗学传统过渡到笺疏为主的诗学研究上。惠栋也藉着经、史注疏手段训纂王士禛《渔洋山人精华录》,为此后的经学考证确立了研究范式。第三章“惠栋与吴派《古文尚书》辨伪”。本章重点论述了惠栋《古文尚书考》的学术成就,并以《古文尚书考》为线索,串联江声《尚书集注音疏》与王鸣盛《尚书后辨》,旨在反映惠栋辨伪东晋《古文尚书》不只在方法上启迪了吴派后学,在具体研究内容上也对吴派经师产生了根本性影响。第四章“惠栋与吴派易学考辨”。本章通过梳理惠栋《易汉学》与《周易本义辨证》,明确惠栋的汉、宋立场对他的易学体系建构的作用,并指出,正是惠栋汉、宋立场的对立与交织,造成了江藩《周易述补》与李林松《周易述补》两部学术倾向侧重不一的同名学术着述得以并行于世,且推动吴派汉学在“后惠栋时代”发展进入不同方向。第五章“吴派研究的再思考”。本章首先从清廷文教政策《圣谕十六条》出发,梳理吴派学者的“异端”观,总括吴门经师的经学研究特色,揭示出吴派经师“异端”观立足于汉儒学说,重视诸子文献的价值、强调“无益于经”皆为异端、推重实学,这些主张均符合清廷文教政策的根本要求。其次通过考察江藩《乐县考》,讨论江藩与扬州学者凌廷堪的学术关系,比较《周易述补》与《乐县考》不同的对话对象,提出江藩青年时期应从属吴派,中年以后当归于扬州学派的意见。
田帅[8](2020)在《出土文献视野下战国后期至秦代儒学流变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文以出土文献为切入点,结合传世文献,以思想史的研究方法,根据出土文献中所见的诸子及儒家典籍文献情况,对战国后期至秦代的学术概况和儒学流变发展进行研究,本文由以下六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战国后期的学术概况。战国后期,百家争鸣进入尾声,以齐国稷下学宫为代表的学术中心,诸子宣扬学说的方式由春秋及战国前期的周游列国、游说诸侯开始转变为进行集中的学术交流,同时也开始进行了学术政治化实践的尝试。以儒学、黄老之学、法家及阴阳家为代表的学派内部的整合和学派间互相交流融合的趋势愈发明显,以韩非、邹衍为代表进行的学术政治实践化,也使得法家、阴阳家思想更具有政治实践性。第二部分,出土文献所见的儒学传播。自孔子殁后,儒家后学开始向各地进行儒学传播,对中原及南方列国产生了极大影响。从出土文献中发现的儒家文献分析,战国后期的儒学已经对三晋地区、吴越地区、秦楚地区均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同时保留了诸多儒家经典文献。战国后期,荀子对诸子学和儒家内部诸学派提出了批判与整合,提出了独特的天人观、礼法观,激发了儒学的实用性,开创了儒法融合之先河。第三部分,秦统一后的学术思想与制度。秦始皇统一后延续了秦国的重法传统,并辅以阴阳家思想来证明秦统一的合理性与正统性,从出土《秦律》中可以看到秦统一后的法家思想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调整,其中所体现的思想也延续了战国后期法家思想的高度融合状态。但是这一时期的出土文献如睡虎地秦简《为吏之道》篇中的儒学因素及《秦律》中的伦理观,结合传世文献中记载秦礼内容和秦始皇陵出土的相关文物中也可以看到秦人对儒学的应用。第四部分,秦代儒学的生存样态及影响。由于秦始皇统治中期采用了严苛的文化政策,限制了民间儒学的发展,导致秦代儒学生存样态被迫发生了变化。除官方的博士官及其保存的儒家典籍外,民间儒生的生存空间遭到了挤压,儒生选择了隐居或入仕秦政府;民间儒家典籍或藏入壁中保存,或因遭焚毁而只能口耳相传;为秦亡之后儒学重新发展和儒家典籍重新流传提供了契机。第五部分,汉初出土文献对秦代儒学传播的印证。由于汉初的文化政策有所放宽,汉惠帝废除了挟书律,文景时期重新设立儒学博士且放宽民间学术限制,同时汉初政府积极向民间征集图书典籍,促进了儒家的重新发展;同时,汉初的儒生多从秦代的严苛法令下生存而来,故汉初儒生的生存样态可以反证秦代儒学的发展;此外,近年来出土的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和定州汉简《论语》也可以看到秦代至汉初的儒学虽然受到了极大的阻碍,但是向南北方向均有了充足的发展,且儒家典籍文献也得到了保护。最后的结语部分,对战国后期至秦代的儒学流变研究进行了总结。在战国后期诸子学开始进入内部整合和相互融合阶段,儒学在这一时期由荀子对儒家思想及黄老之学、法家思想等诸子学术进行了较高程度的整合,提出了独到的礼法观、天道观和天人关系理论。秦统一后,儒学在秦代的严苛文化政策下艰难发展,儒生和儒家典籍得以保存。儒学主动地与诸子学进行融合,不仅丰富了先秦儒学,同时为汉代儒学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
刘雨欣[9](2020)在《传统与现实的交汇 ——《船山学刊》研究》文中提出《船山学刊》是我国历史最悠久的刊物之一,自1915年8月创刊以来几经停刊和复刊,其间虽历尽艰难,但在各方的鼎力相助下又起死回生,并以顽强的生命力发展至今仍焕发着生机。《船山学刊》长期活跃在湖南学术界,是以光大船山思想,弘扬中华文化为使命的专门性学术刊物。《船山学刊》历经百年风雨,见证着历史变迁,凝聚着各个时代研究船山学学者的成果并影响至今。在民国时期由刘人熙创办的《船山学报》一共有十五期,每期刊载了当时对于船山思想的研究学问以及对中国文化和西学探索的文章。这是《船山学刊》的前身,1991年之后改名《船山学刊》并延续至今已有125期的总数。《船山学刊》的过去与现在是船山学发展的历史,更是见证着中国文化发展的历史。《船山学刊》的主要内容有三个部分,一为王夫之思想研究,是学刊的根基。主要研究领域有王夫之的哲学、王夫之的史学和王夫之的文学。二是湖湘传统文化研究,是学刊思想滋生的土壤。《船山学刊》以一种本土情怀研究和融入到湖湘文化当中,相辅相成。三是中国传统文化研究,是学刊积极探索之地。《船山学刊》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着力点在于儒释道研究。《船山学刊》以船山学研究为主要切入点,依托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传承湖湘优秀文化传统。《船山学刊》的编辑特色与学刊研究内容息息相关,从民国时期到现在,刊物的栏目虽与时俱进有所革新,但其办刊宗旨和精神内核没变。在变与不变中,从《船山学刊》编辑群体和栏目的变迁可以分析出《船山学刊》的编辑特色。《船山学刊》历经百年,其功用在于光大船山学问、弘扬湖湘文化、传承中国传统学问。《船山学刊》对于船山学的影响毋庸置疑,在海内外被奉为船山学研究的重镇、国学之津梁。《船山学刊》研究对船山学的发展起到了重要影响。而《船山学刊》生长于湖湘文化的土壤也反哺湖湘文化,其湖湘文化研究成果促进了湖湘精神的觉醒。《船山学刊》对中国传统文化研究的贡献在于融合了船山学和儒释道文化,并积极探索传统与现代的交汇之处。《船山学刊》发展至今,已然形成了完备的生态环境。包括稳定专业的编辑团队、丰富的稿件来源、明确的编辑方针。但另一方面期刊数字化建设,内容创新和学术化发展方向方面依旧需要不断探索。《船山学报》涉及的领域极为广阔,对船山学以及船山学背后蕴含的湖湘文化和中国传统文化有深厚内容,本文着重从期刊编辑学、湖湘文化传统和历史与传统方面进行研究。
阴苏哲[10](2020)在《《周易》与《中庸》思想比较研究》文中认为《周易》《中庸》作为中国哲学的两部重要代表作品,《周易》乃六经之首,《中庸》更是四书之一,备受历代学者的推崇。《周易》当为《中庸》思想的重要源泉之一,《中庸》则为《周易》哲学的主要方法论。《周易》与《中庸》究其根本均是为儒家核心思想“仁”服务的。《周易》形而上的“生生”之道乃是仁道之要,《中庸》“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思想与《周易》“生生”之道相贯通,故而宋至明清以来的学者发明了以《中庸》诠释《周易》哲学的方法论,不断加以阐发,形成了所谓“中庸之学”,进而使之更好地继承与发扬了《周易》哲学的方法论。然而当下学者在研究两者关系时,或立足于《易经》,或依据于《易传》,或将《中庸》仅作为一部着作而忽略宋以后对其思想的延伸等,还有就是过于注重《周易》的哲学义理,相对忽略了《周易》反映“中道”的卦爻哲学语言,因此难以全面、系统地阐释两者源流以及《中庸》对《周易》思想方法论的体现。并且《周易》《中庸》的思想早已深植于中华民族的血液与骨髓之中,梳理进而掌握以《中庸》阐释《周易》的方法论,不仅有利于理清儒家思想的发展脉络,更有利于为当前实现文化自觉及构建和谐社会提供新的思考方法。本文主要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讲述《周易》《中庸》的研究背景与现状,通过研究背景基本理清两部着作的发展情况,根据国内外研究现状,查找其中不足,点明写作创新之处。第二部分:展开《周易》与《中庸》的思想论述,主要从四个方面展开阐述,旨在解决两者的成书年代、源流、思想主旨以及宋至明代以来以《中庸》阐释《周易》的方法论问题。第三部分:诠释《中庸》对《周易》思想的继承与发展的主要内容,该部分内容主要分为两个部分,其重点在第二部分的发展,以具体卦、爻结合《周易》义例体系,阐释《中庸》对《周易》思想方法论的体现。第四部分:作为本文的总结,主要阐述本文的学术价值与现实意义。
二、试论孔子儒家学说的易学根源(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试论孔子儒家学说的易学根源(论文提纲范文)
(1)先秦儒家心论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导论 |
一、选题意义 |
二、先秦儒家心论研究现状述评 |
三、本文的研究对象、问题、路径与创新点 |
第一章 先秦儒家心论的时代背景和思想来源 |
一、先秦儒家心论诞生的时代背景 |
(一) 政治秩序: 礼坏乐崩 |
(二) 兼并战争: 不义攻伐 |
(三) 大道即隐: 民风败坏 |
二、《易经》《尚书》《诗经》中的“心”说滥觞 |
(一) 《易》“心”典型应用 |
(二) 《书》“心”丰富发展 |
(三) 《诗》“心”蔚为大观 |
三、先秦儒家“心”范畴体系的层次和演变 |
(一) 先秦儒家“心”说义涵之历史进路 |
(二) 先秦儒家“心”范畴对天性情知等概念的涵括 |
四、先秦时期道、墨、法、管四家论“心” |
(一) 老子:以无知、无欲论“心” |
(二) 庄子:以虚心、游心论“心” |
(三) 墨家兼爱: 以爱正“心” |
(四) 刑名法家: 以法正“心” |
(五) 管子四篇: “心”治与国治 |
五、先秦儒家论“心”的独特之处 |
(一) 先秦儒家论“心”的特点 |
(二) 孟荀“心”论进路的差异 |
第二章 先秦儒家“心”说的天人际会品格 |
一、天赋心以德性: “以德论天”和“以天论德” |
(一) 殷周之间的范式转换 |
(二) 以德论天: 天之德义的产生 |
(三) 天赋人德: 自天子至庶民 |
(四) 以天论德的完成: “天生德于予” |
二、心知的天生人成 |
(一) 认知辨义: 先天之知与后天之知 |
(二) 知之可能: 心何以能知 |
(三) 心知的性质: 经验知识与德知 |
三、先秦儒家天人关系的体认: 与天合德与不求知天 |
(一) 天道与人心的内在遥契: “以天论心”与“以心明天” |
(二) 荀子“天人之分”乃“复归之分” |
四、外在的天命与人心的尊严和抉择 |
(一) 命的预设: 命定 |
(二) 儒家的天命即人道之抉择而显 |
第三章 先秦儒家诸子“心”“性”学说异同 |
一、先秦儒家“性”论大同小异之流变 |
(一) 前诸子时期“性”的概念 |
(二) 由特殊至一般:先秦儒家“性”之定义的共同规定性 |
(三) 同中有异: 先秦儒家“性”之多义性阐释 |
二、从仁本到“心”“性”交错含融的历史演化过程 |
(一)初变: 从仁本涵摄“心”“性”至“心”与“性”大体相同 |
(二) 再变: 从孟子“即心言性”至荀子“以心治性”的演变 |
第四章 先秦儒家思想中“心”与“情”“欲”的内在张力 |
一、先秦儒家“情”意涵的变迁与升华 |
(一) 孔子以“仁者爱人”推而广之的道德情感论情 |
(二) 《性自命出》以“好恶”与“喜怒哀悲”的自然情感论情 |
(三) 《大学》《中庸》以“喜怒哀乐”等具有价值义的自然情感论“情” |
(四) 孟子以“恻隐”“羞恶”“辞让”“是非”等道德情感论“情” |
(五) 荀子以“性情”与“情欲”地双重涵义解“情” |
二、先秦儒家“心”“欲”关系的发展 |
(一) 前诸子时期天赋欲望思想的萌发 |
(二) 诠欲以见历史现实:孔孟荀的解读 |
三、先秦儒家以“心”范“情”“欲”的主张 |
(一) “心”对“情”的中和 |
(二) “心”对“欲”的约束 |
第五章 体用一贯:从心本体论建立到仁政的探索落实 |
一、“心”有其本:先秦儒家心本体论的内蕴 |
(一) 先秦儒家以天道为“心”的形上根据 |
(二) 先秦儒家以“心”为创生道德的本体 |
二、内在成德:正心与修身的互动 |
(一) 道德本体之应然到“身”“心”同体之实然 |
(二) 从“身”“心”同体之实践到道德价值的升华 |
三、从内圣仁心到外王仁政的落实 |
(一) “礼”“仁”一贯的为政吁求 |
(二) 德治为主,先教后刑的治国理念 |
(三) 仁政治国的举措 |
结语: 先秦儒家“心”论的学术意义和在当今世界的价值 |
(一)运思于天人之际:先秦儒家心论的学术意义 |
(二)中西文化交融背景下儒学复兴的历史机遇 |
(三)先秦儒家心论思想对新的时代问题的回应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相关科研成果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2)《周易时论合编》易哲学思想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选题缘由和研究意义 |
二、研究现状和学术史回顾 |
(一) 《周易时论合编》研究现状 |
(二) 方以智研究现状 |
三、研究思路和方法 |
四、学术创新与研究不足 |
第一章 《周易时论合编》作者及征引书目 |
第一节 《周易时论合编》成书语境 |
一、政治背景 |
二、思想语境 |
三、自然科学状况 |
第二节 方孔炤、方以智与方氏家风 |
一、桐城方氏家风 |
二、方孔炤: 《时论》之创立者 |
三、方以智: 《时论》之完成者 |
第三节 《周易时论合编》版本、征引文献 |
一、《周易时论合编》卷数 |
二、《周易时论合编》版本 |
三、《周易时论合编》征引着作 |
第二章 《周易时论合编》成书过程 |
第一节 《时论》之思想渊源 |
一、方学渐“性善”哲学:至善不落有无 |
二、方大镇的“《易》贵时用”思想 |
三、黄道周象数易学 |
四、王宣的河洛易学思想 |
第二节 方孔炤编着《周易时论合编》 |
一、会通家传易学时期 |
二、会通象数易学时期 |
三、桐城研《易》时期 |
第三节 方以智编定《周易时论合编》 |
一、方以智等编撰《周易时论合编》 |
二、《周易时论合编》征引方以智着作 |
三、《周易时论合编》与方以智的思想关联 |
第三章 “时论”之义理阐释: 善用惟时,时义大成 |
第一节 “时论”之义涵 |
一、随时拾薪,以供薪举火 |
二、圣人因天用天、因时觉世 |
三、天下随时,有开必先 |
四、以六虚之归环中者,时也 |
第二节 “时”之儒学发微 |
一、时之儒学溯源 |
二、时序: 雨旸燠寒风来备 |
三、时乘: 统御同时 |
四、时义: 藏密于前用 |
第三节 “时”之经世义涵阐发 |
一、时行: 入民善动 |
二、时中: 乘时中节 |
三、时用: 因时制用 |
第四节 环中寂历,善用惟时 |
一、治历明时,随时而息 |
二、四分用三,冬炼三时 |
三、《易》贵善用,善用惟时 |
第四章 “时论”之象数阐释:午会之时,乘一贯也 |
第一节 “午会之时”的内涵 |
一、“午会之时”提出的历史语境 |
二、午会之姤: 一阴滋生,小人道长 |
三、午会圣人,制度礼乐,以烹养万世 |
第二节 “午会之时”义涵发微 |
一、向明而治,继明照四方 |
二、阳统阴阳,居贤善俗 |
三、以立统泯,多识一贯 |
第三节 “乘一贯”思想的实现 |
一、寂历同时: 形上与形下的兼顾 |
二、顿渐同时: 先后天功夫的统一 |
三、《易》贯费隐: 交轮一贯的实现 |
第五章 “寂历同时、一在二中”的本体论 |
第一节 寂历同时的理论建构 |
一、寂历同时: 寂然在历然中 |
二、一在二中: 大一在大二中 |
三、绝待在对待中 |
第二节 不落有无的太极观 |
一、“无极而太极”说 |
二、太极不落有无 |
三、至理藏于物理 |
四、全图皆太极 |
第三节 先天在后天中 |
一、先后天八卦图 |
二、先后并用,圣人随时发明 |
三、先天不能不后天 |
四、先在后中,止有善用 |
第四节 贞悔卦的交轮、统辨 |
一、公因在反因中 |
二、交轮几 |
三、统辨、互根说 |
第六章 “两间皆易”的易象观 |
第一节 《周易时论合编》之周易观 |
一、《周易》新诠 |
二、《易》合理气象数,为费隐一贯之书 |
三、蓍龟守《易》,藏大于小 |
第二节 “虚空皆象数” |
一、“四无”之弊 |
二、虚空皆象数 |
三、象数即虚空 |
第三节 河洛象数,为一切生成之公证 |
一、《图》《书》一也 |
二、图书一理,皆是易道 |
三、中五,用三藏一旋四 |
四、五合互藏说 |
第七章 “博约同时”的格物说 |
第一节 “下学即上达”格物说 |
一、藏悟于学,下学上达 |
二、以物观物,交格交贯 |
三、博约同时,一多相贯 |
第二节 即费知隐 |
一、即费知隐 |
二、即质知通 |
三、象数征理 |
第三节 “圣人体天宰天”的文明观 |
一、五行尊火 |
二、文即质 |
三、藏罕于雅 |
第八章 “顿渐同时”的功夫论 |
第一节 善体,在“遏恶扬善”之善用中 |
一、“四无”与“四有”之争 |
二、先后并建,顿渐同时 |
三、至善,在为善去恶中 |
四、贞一,以善天下之动 |
第二节 “戒惧”功夫论 |
一、理其情,而“情即性” |
二、戒惧即飞跃 |
三、《易》官天继善、各正性命 |
四、全《易》,无非教学,无非圣功 |
第三节 礼者,卫道之藩、居身之舆 |
一、礼者,天所秩而用于人 |
二、《易》《礼》不二 |
三、礼者,安上下、合外内 |
结语 |
一、《周易时论合编》之会通特色 |
二、乘一贯、集大成的目标 |
三、儒学立场和经世致用之指向 |
四、《周易时论合编》的易学影响 |
参考文献 |
附录 |
附录一 《周易时论合编》藏本问题 |
附录二 周易时论合编之版式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论文目录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3)《史记》引五经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第一章 绪论 |
一、国内外研究综述 |
二、研究目的与研究方法 |
第二章 司马迁对儒家经学的接受 |
一、取材五经尊孔重儒 |
(一)尊孔子为圣 |
(二)述五经发展传承之史 |
二、经学复兴发愤着书 |
(一)儒学到经学:国家意识形态的主流思想 |
(二)继承父志,发愤着书,成一家之言 |
第三章 《史记》征引“五经”勾稽 |
一、《史记》引《诗》 |
(一)征引篇名以言作诗目的 |
(二)征引原文证史实,以言自身观点 |
(三)以汉时之语间接征引 |
二、《史记》引《书》 |
(一)录其篇名,简要介绍 |
(二)翻译其文,记述历史 |
三、《史记》引《礼》 |
(一)五帝德行,帝王世系 |
(二)其他史料 |
四、《史记》引《易》 |
(一)化用原句,言《易》本身 |
(二)记录《易》占,重《易》之术 |
(三)思辨式征引,阐释义理 |
五、《史记》引《春秋》 |
(一)引用史实,进行改写 |
(二)引用评论,表达己见 |
第四章 《史记》视野下五经文本蠡测 |
一、借经述史,成一家之言 |
(一)熟稔经学留存史料 |
(二)以经补史经史互渗 |
二、征引五经:弘扬儒学、经学传统 |
(一)承前启后借史扬经 |
(二)经学思想内化其中 |
结语 |
注释 |
参考文献 |
攻读硕士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 |
致谢 |
(4)诗乐诗教与董仲舒经学阐释的文化溯源(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问题提出与研究意义 |
二、研究背景与相关现状 |
三、研究方法与思路创新 |
第一章 辅乐与和乐:宗周用《诗》的本能与可能 |
第一节 音声之域与和乐之宜 |
第二节 人声的出位与人情的探进 |
小结 |
第二章 采诗与赋诗:儒门说《诗》的前奏与协奏 |
第一节 官学《诗》教与专对表意 |
第二节 子学诗教与授受说理 |
小结 |
第三章 诗赋与辞赋:楚地用《诗》的摹象与习玩 |
第一节 诗境的移用与共用 |
第二节 骚体的借位与还释 |
小结 |
第四章 失位与变位:董子阐《诗》的脱乐和史化 |
第一节 乐的缺位与一统的缓冲 |
第二节 《诗》的补位与新乐的酝酿 |
小结 |
第五章 替生与共生:“乐语”与“文辞”的交接 |
第一节 祀典的生成与“春秋”的实践 |
第二节 “五行”替“乐”与《春秋》接《诗》 |
小结 |
第六章 《春秋》学的义理与“无达辞”的节文 |
第一节 《谷梁》《左氏》的立场与《春秋》为用 |
第二节 董仲舒用《公羊》及其对《春秋》阐释场域的建构 |
小结 |
结语 |
参考文献 |
致谢 |
在读期间公开发表论文(着)及科研情况 |
(5)明清之际耶稣会士《易经》与《圣经》会通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选题意义 |
二、现有研究成果及其不足 |
三、本研究的创新性及其不足 |
四、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 |
第一章 耶稣会在华传教历程与文化适应政策 |
第一节 天主教入华传教历程 |
一、第一次接触: 大秦景教 |
二、天主教在华传教事业的困境 |
第二节 耶稣会的诞生与传教基调 |
一、耶稣会的诞生 |
二、耶稣会的文化适应精神 |
第三节 耶稣会在中国的文化适应政策 |
一、利玛窦时期的文化适应策略 |
二、由礼仪之争引起的转向: 全面适应阶段 |
三、白晋聚焦《易经》的文化适应策略 |
第二章 耶稣会士与《易经》的相遇 |
第一节 耶稣会士对《易经》的介绍 |
一、初入华耶稣会士对《易经》的介绍 |
二、《中国哲学家孔子》中的《易经》形象 |
三、索隐派耶稣会士对《易经》的介绍 |
第二节 耶稣会士对《易经》的翻译 |
一、索隐派译《易经》 |
二、西方世界第一个《易经》全译本 |
第三章 耶稣会士以象数、卦爻辞与《圣经》的会通 |
第一节 耶稣会士以“数”会通 |
一、易学中的“数” |
二、耶稣会士以“数”会通的原因 |
三、耶稣会士以“数”会通的具体内容 |
第二节 耶稣会士以“象”会通 |
一、易学中的“象” |
二、耶稣会士以“象”会通的原因 |
三、以汉字之“象”会通 |
第三节 耶稣会士以卦爻辞会通 |
一、以卦爻辞对《圣经》故事进行会通 |
二、以卦爻辞对天主教义进行会通: 以谦德为例 |
第四章 耶稣会士以基本易理范畴与《圣经》的会通 |
第一节 耶稣会士诠释“上帝” |
一、中国古经籍中的“上帝” |
二、从“天主”到“上帝” |
三、“术语之争”与“上帝” |
四、索隐派耶稣会士与“上帝” |
第二节 耶稣会士诠释“太极” |
一、“太极”的宇宙生成意义 |
二、“太极”非“天主” |
三、“太极”即“天主” |
四、论耶稣会士“太极”观诠释取向 |
第三节 耶稣会士诠释“圣人” |
一、中国传统“圣人”形象 |
二、“圣人”为耶稣 |
三、“圣人”为弥赛亚 |
四、论耶稣会士“圣人”观诠释取向 |
第五章 耶稣会士《易经》《圣经》会通的影响与反思 |
第一节 中国儒士对耶稣会士《易经》《圣经》会通的回应 |
一、护教儒士的回应 |
二、反教儒士的回应 |
第二节 耶稣会士《易经》研究在欧洲的回响 |
一、罗马教会对耶稣会士研《易》的反映 |
二、莱布尼茨的“二进制”与《易经》 |
三、耶稣会士与西方汉学的兴起 |
第三节 对耶稣会士《易经》《圣经》会通的回顾与反思 |
一、耶稣会士《易经》《圣经》会通的主体选择 |
二、耶稣会士《易经》《圣经》会通研究的文化困境 |
三、耶稣会士《易经》《圣经》会通研究的价值 |
主要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6)《周易》经传德治思想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 研究《周易》经传德治思想的意义 |
二 《周易》经传德治思想研究情况综述 |
三 本文的写作思路与研究方法 |
第一章 “德”与殷周之际王权合法性的构建 |
一“政治上革命,文化上维新”,周对殷商的继承与发展 |
(一) 法先王 |
(二) 周承殷制 |
(三) 盛德必百世祀 |
二 商周人神关系的演变与周初的人文觉醒 |
(一) 巫觋政治 |
(二) 商人的鬼神观 |
(三) 从卜与筮的差异看商周人神关系的变化 |
三 “德”是影响王权合法性的核心因素 |
(一) 殷商并非无德 |
(二) 殷鉴与保民思想 |
(三) 周人天命思想中的“德性基因” |
(四) 周人对王权合法性的认识 |
第二章 《周易》古经的德治思想 |
一 《周易》是王者之书 |
(一) 关于《周易》古经作者及成书时间的争论 |
(二) 关于《周易》古经哲理性的争论 |
(三) 关于《周易》“德义”思想的疑问 |
(四) 《周易》是指导治国理政实践的政典 |
二 《周易》古经的“德”释义与民本思想 |
(一) “孚”信于民,利涉大川 |
(二) 损上益下,让利于民 |
(三) 履谦有终,亲比万民 |
(四) 小惩大诫,教民明耻 |
三 以修德为核心的忧患意识 |
(一) 诸卦初爻蕴涵的忧患意识 |
(二) 忧患之时,修德为本 |
四 德位相配 |
(一) “天命靡常”与“以德配天” |
(二) 以德配位 |
第三章 《易传》的德治思想 |
一 从孔子易学观的转变看《易传》的以“德”释易 |
(一) 孔子与《周易》的关系 |
(二) 从帛书《易传》看孔子易学观的转变 |
(三) 《易传》对《周易》古经的德性诠释 |
二 德治的依据——天地之德 |
(一) 《易》与天地准之“天” |
(二) 天地之大德曰生 |
三 《易传》的民本思想 |
(一) 劳民劝相 |
(二) 裒多益寡,施禄及下 |
(三) 圣人养贤以及万民 |
(四) 德主刑辅 |
四 《易传》的教化思想 |
(一) 神道设教 |
(二) 《彖传》的教化思想 |
(三) 《象传》的教化思想 |
五 《易传》的修德思想 |
(一) 《易传》认为《易经》是圣人以“德”治天下之书 |
(二) 从《系辞传》“三陈九德”看“修德” |
(三) 损上益下,修德思想发端于对王权的限制 |
六 《易传》德治思想的终极追求 |
(一) 顺天应人 |
(二) 天人合一 |
第四章 《周易》经传德治思想的政治实践 |
一 “礼崩乐坏”时代,《易传》对恢复社会秩序的探索 |
二 汉代易学与政治的紧密结合 |
(一) 易学与汉代统治秩序的构建 |
(二) 易学与汉代的神道设教 |
(三) 东汉易学家对理想政治制度的追求与探索 |
(四) 本于天道的德治思想的构建 |
三 宋代易学的政治实践 |
(一) 教化是德治思想最重要的实践过程 |
(二) 内圣外王与进德修业是一脉相承 |
(三) 宋代易学对“内圣”的追求和“外王”的实践 |
第五章 德治思想的实践意义和局限性 |
一 德治思想的实践意义 |
(一) 《易经》,是为廉吏谋修身,非为贪官谋私利 |
(二) 重视“关键少数”的道德建设引领作用 |
(三) 文王克商方略对当下内政外交的借鉴意义 |
二 德治思想的局限性 |
参考文献 |
(一) 古籍 |
(二) 现代着作 |
(三) 相关论文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相关科研成果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7)惠栋与吴派经学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选题缘起 |
二、研究意义 |
三、研究综述 |
四、研究对象 |
五、研究方法 |
六、创新之处 |
第一章 惠栋与吴派的兴起 |
第一节 惠栋生平简述 |
第二节 “吴派”观念建构历程述论 |
一、清代:吴派观念萌发 |
二、民国:吴派观念具体化 |
三、新中国七十年:吴派观念赓续与拓展 |
四、小结 |
第二章 东吴惠氏“文人说经”与朴学范式确立 |
第一节 惠周惕、惠士奇文学与经学论略 |
一、惠周惕文学与经学 |
二、惠士奇文学与经学 |
三、小结 |
第二节 论惠栋诗学旨趣与经、史根柢 |
一、重构侧重“根柢”的诗论 |
二、由“根柢”彰显渔洋诗“诗史”价值 |
三、研治诗歌接续惠氏家学 |
四、小结 |
第三节 《渔洋山人精华录训纂》的文本特色及朴学范式价值 |
一、忠于原本 |
二、以证代论 |
三、博采兼容 |
四、余论 |
第三章 惠栋与吴派《古文尚书》辨伪 |
第一节 惠栋《古文尚书考》学术成就论略 |
一、《古文尚书考》与《尚书古文疏证》 |
二、《古文尚书考》引领汉学风气 |
第二节 惠栋与江声《尚书集注音疏》 |
一、江声《尚书》学研究缘起 |
二、浸润惠栋印记的注《书》特色 |
三、赓续惠栋辨伪《晚书》 |
四、小结 |
第三节 惠栋与王鸣盛《尚书后辨》 |
一、《尚书后辨》对《古文尚书考》的接受 |
二、王鸣盛少引惠书原因其一:惠书引证材料混杂不清 |
三、王鸣盛少引惠书原因其二:突显个人学术特色 |
四、余论 |
第四章 惠栋与吴派易学考辨 |
第一节 汉、宋立场与惠栋易学体系建构 |
一、《易汉学》中的宋易学 |
二、《周易本义辨证》中的汉学意识 |
三、余论 |
第二节 惠栋与江藩《周易述补》 |
一、延续学脉,羽翼惠栋 |
二、推崇汉易,偏重虞翻 |
三、清晰界线,汉宋分明 |
四、小结 |
第三节 惠栋与李林松《周易述补》 |
一、更变体例突显个人特色 |
二、视野开阔网罗吴门诸家 |
三、取义庞杂模糊学术边界 |
四、小结 |
第五章 吴派研究的再思考 |
第一节 排异端,立正学——从《圣谕十六条》看吴派“异端”观 |
一、重视子书文献价值 |
二、“无益于经”皆为异端 |
三、主张“求实”之学 |
四、小结 |
第二节 江藩与《乐县考》 |
一、复古风潮推动乐律学研究 |
二、《乐县考》撰作旨趣:以复古“宗郑”求古乐复兴 |
三、《乐县考》复兴古乐途径:“今乐可通于古乐” |
四、从《乐县考》看江藩学派归属 |
参考文献 |
攻读学位期间取得的研究成果 |
致谢 |
(8)出土文献视野下战国后期至秦代儒学流变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选题的目的及意义 |
二、研究的基本资料 |
三、研究综述 |
四、相关概念的界定与阐述 |
第一章 战国后期的学术概况 |
一、稷下学宫与战国后期的学术交流 |
(一)稷下学宫的兴衰及作用 |
(二)稷下学宫的学术交流 |
(三)稷下学宫对战国诸子学的意义 |
二、黄老之学的兴起——以上博简《恒先》与《三德》为例 |
(一)黄老之学的产生 |
(二)从出土文献看黄老之学 |
(三)黄老之学对诸子学的融合及影响 |
三、韩非对法家的整合与贡献 |
(一)韩非以前法家发展概况 |
(二)韩非对法家的总结与贡献 |
四、邹衍的阴阳五行思想 |
第二章 出土文献所见的战国后期儒学的传播 |
一、儒学传播的中心——邹鲁地区 |
二、儒学的南传 |
(一)子张对孔子之学的传播 |
(二)子游、子贡向吴越传播儒学 |
(三)楚地战国简帛所见楚国的儒学传播 |
三、儒学的北进 |
(一)邹鲁儒学向齐国传播 |
(二)子夏西河设学与魏国的儒学流传 |
(三)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改革与儒学向赵国传播 |
(四)中山王墓“平山三器”所见中山国儒学的流传 |
四、儒学的西传——秦国儒学的艰难发展 |
五、荀子对先秦学术的总结及对儒学的贡献 |
(一)荀子对诸子学的批判与整合 |
(二)荀子礼法思想与战国儒法融合的趋势 |
(三)出土文献所见的儒家经典与荀子传经 |
第三章 秦统一后的学术思想与制度 |
一、从出土秦简看秦代学术思想 |
(一)从出土《秦律》简牍中看秦代法家思想的应用 |
(二)秦代《日书》与阴阳家思想 |
二、秦代的礼制 |
(一)皇帝制度与封禅制度的制定 |
(二)秦代考古材料所见的秦代礼制 |
三、出土秦简中所见的儒学因素 |
(一)睡虎地秦简《为吏之道》与秦吏的培养 |
(二)出土秦律中所见的儒家伦理观 |
第四章 秦代儒学的生存样态及影响 |
一、秦代重法思想下儒家的生存样态 |
(一)秦代统治层与儒学的关系 |
(二)秦代的博士制度 |
(三)焚书坑儒后儒学的存在形式 |
二、秦代儒家经典的流传状况 |
第五章 汉初出土文献对秦代儒学传播的印证 |
一、汉初儒生与博士反映的儒学传承 |
(一)汉初的儒生 |
(二)汉初的博士 |
(三)汉初的经典传授 |
二、马王堆帛书《周易》、《五行》等篇与儒家的南传 |
三、定州汉简《论语》、《儒家者言》等篇与北方儒学的传播 |
结语 |
参考文献 |
在学期间的研究成果 |
致谢 |
(9)传统与现实的交汇 ——《船山学刊》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节 研究缘起和意义 |
第二节 研究综述 |
第三节 研究思路及创新点 |
一、研究思路 |
二、研究创新点 |
第四节 研究方法 |
第一章 《船山学刊》其史 |
第一节 《船山学报》及其创办背景 |
一、刘人熙其人 |
二、船山学社 |
三、《船山学报》 |
第二节 改革与传统——1984年第一次复刊 |
一、复刊的时代背景 |
二、复刊后的主要成果 |
第三节 现代与创新——1991年再次复刊 |
一、再次复刊的时代背景 |
二、再次复刊后的主要成果 |
第二章 《船山学刊》其学 |
第一节 《船山学刊》的王夫之研究 |
一、《船山学刊》的王夫之哲学思想研究 |
二、《船山学刊》的王夫之史学研究 |
三、《船山学刊》的王夫之文学研究 |
第二节 《船山学刊》的湖湘文化研究 |
一、《船山学刊》湖湘文化研究概述 |
二、《船山学刊》的湖湘文化研究成果 |
第三节 《船山学刊》的中国传统文化研究 |
一、《船山学刊》的中国传统文化研究概述 |
二、《船山学刊》的中国传统文化研究成果 |
第三章 《船山学刊》其编 |
第一节 、栏目变迁与特色 |
一、栏目变迁 |
二、特色栏目 |
第二节 、编辑群体与编辑特色 |
一、民国时期的编辑群体与编辑特色 |
一、复刊后的编辑群体与编辑特色 |
第四章 船山学刊其用 |
第一节 光大船山学问 |
一、发掘整理王夫之着作 |
二、扩展船山学边界 |
第二节 发扬湖湘文化 |
一、船山学和湖湘文化交融发展 |
二、弘扬湖湘文化传统 |
第三节 传承中国传统文化 |
一、传承儒释道文化 |
二、传承中华传统文化 |
第四节 兼容并蓄,多样发展 |
第五章 船山学刊其未来 |
第一节 数字化建设 |
一、《船山学刊》数字化建设现状 |
二、数字化发展策略 |
第二节 博采众长,吸收优秀办刊经验 |
一、进一步与现实紧密结合 |
二、进一步延展研究领域 |
三、进一步精深研究成果 |
第三节 解读时代,期刊内容多元化 |
一、以点带面,编织优秀文化 |
二、清晰思路,寻求文化创新 |
三、立足时代,承担社会责任 |
结语 坚守传统,别开生面 |
参考文献 |
致谢 |
(10)《周易》与《中庸》思想比较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引言 |
一、研究背景 |
二、国内外研究现状 |
三、相关研究对象界定 |
第一章 《周易》与《中庸》思想源流 |
一、《易传》与《中庸》成书年代探究 |
二、《周易》与《中庸》的核心思想探析 |
三、《周易》为《中庸》的来源之一 |
(一)子思家学渊源 |
(二)子思学于仲尼弟子 |
(三)子思引易、作易探析 |
四、宋至明清学者以《中庸》释《周易》中正思想概述 |
(一)宋人对《中庸》《周易》思想的贯通及融合探析 |
(二)明清学者对《中庸》与《周易》关系的发展与总结探析 |
(三)宋至明清学者对《中庸》《周易》思想贯通的方法论评价 |
第二章 《中庸》对《周易》思想继承与发展的主要内容 |
一、《中庸》对《周易》思想的继承 |
(一)“中庸”正确诠释了《周易》的义例体系 |
(二)《中庸》完美继承了《周易》“诚”的思想 |
二、《中庸》对《周易》方法论的发展 |
(一)乾、坤乃《中庸》根源之一 |
(二)《中庸》对恒、艮等卦“时”思想的发展 |
(三)《中庸》对坎、离二卦“中和”观念的发展 |
(四)《中庸》对蒙卦教育思想的发展 |
(五)《中庸》对履卦礼治思想的发展 |
(六)《中庸》对豫、蛊、观、家人等卦孝道思想的发展 |
第三章 探究《中庸》与《周易》关系的意义及当代价值 |
一、探究《中庸》与《周易》关系的学术性意义 |
(一)探究《中庸》与《周易》的成书前后问题有借鉴价值 |
(二)后期学者以《中庸》阐释《周易》的方法论探讨有启发价值 |
二、探究《中庸》与《周易》关系的社会性意义 |
(一)处理人际关系、建设和谐社会有着启示意义 |
(二)正视中华优秀文化传统、实现文化自觉提供新的思路 |
结论 |
参考文献 |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发表的主要科研成果 |
后记 |
四、试论孔子儒家学说的易学根源(论文参考文献)
- [1]先秦儒家心论研究[D]. 张馨予. 山东大学, 2021(10)
- [2]《周易时论合编》易哲学思想研究[D]. 许伟. 山东大学, 2021(12)
- [3]《史记》引五经研究[D]. 李琳. 哈尔滨师范大学, 2021(09)
- [4]诗乐诗教与董仲舒经学阐释的文化溯源[D]. 李会康. 江西师范大学, 2020(05)
- [5]明清之际耶稣会士《易经》与《圣经》会通研究[D]. 李丹. 山东大学, 2020(08)
- [6]《周易》经传德治思想研究[D]. 李圣强. 山东大学, 2020(12)
- [7]惠栋与吴派经学研究[D]. 王祥辰. 扬州大学, 2020(01)
- [8]出土文献视野下战国后期至秦代儒学流变研究[D]. 田帅. 山西师范大学, 2020(07)
- [9]传统与现实的交汇 ——《船山学刊》研究[D]. 刘雨欣. 湖南师范大学, 2020(01)
- [10]《周易》与《中庸》思想比较研究[D]. 阴苏哲. 吉林师范大学, 2020(07)